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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他有办法吗？”卢音问。

    “我再找找其余的人吧。”言皓实在不愿意为难自己的好友。

    两人就在机场内的一个咖啡厅坐下来，言皓找一个安静的角落，开始拨打电话。他们蜜月选的地点不远，几乎没有时差，此时国内正是午饭的时间。

    言皓觉得，这个时间点非常好，大部分人都有时间接电话。

    可惜，他拨了十几个电话出去，只有两人接了。

    但两人都表示，这么大的决定，他们个人无法决定，需要跟公司商议。言皓明白，这个商议……是一个遥遥无期的话题。

    通常来说，商议商议就没有回音了。

    他难得低头，询问了对方原因。

    果然，那边回答说，因为这个项目投入大，收益少，就连沈氏集团没能在言氏手上占到半分便宜，他们这些小公司，更不乐意跟言氏谈了。

    站在他们的角度，他们觉得不管自己做什么，都不会赚钱的。

    那不如不要做这个项目！

    挂掉电话，言皓觉得头疼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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