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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段家老大：我艾尔服饰是高端服饰，怎么就没有五倍利润了！

    段家老大：而且，因为言氏服饰交不出货，我夏季新款都少了好多款呢，亏死我了！

    段家老大：今年要卖不过别家了，业绩下滑啊……那些老骨头又要来找我麻烦了。

    段家老大：我心里苦，你们都不懂！

    以薇家少白：够了！

    以薇家少白：段巡你要不要脸。

    以薇家少白：你敢摸着良心说，你给言氏服饰的设计图，没有给别的工厂做吗？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全群静默。

    薛仲楠都不敢笑了。

    良久，段巡才回复说：给了又怎么样？也不知道是谁叫我算计言靖的。

    以薇家少白：我。

    段家老大：so？

    以薇家少白：所以你别得了便宜还哭穷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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