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杜首席,你虽然出生酿酒世家杜家,但是你体质特殊,你天生对酒精过敏!而且是那种极其敏感,绝对滴酒不能沾的那种!” 付心寒此话一出,全场顿时一阵震惊。 付心寒这话,未免也太离谱了,如果杜枣这位酿酒大师对酒精过敏,他是不可能有今天在酒业上的造诣上,而且刚才他们所有人都看见了,杜枣可是喝下了好几杯酒,如果酒精过敏,多少也会有反应吧,但是人家杜枣大师到现在为止,也是毫无变化,分明就是没有任何过敏现象。 不过现场之中,杜枣的弟弟杜训,他的目光忽然猛地看向了付心寒。 自己的这位大哥,正是因为从出生后,就发现对酒精严重过敏,被视为酿酒家族的耻辱!毕竟他们杜家的后辈,哪怕不是酿酒大师,至少也是品酒或者在酒量上都有些过人之处。 但是杜枣,居然滴酒不沾!他们杜家多少辈里,就没有出过一个酒精过敏的。 不过杜枣儿时酒精过敏的事情,知道的人除了他们杜家,外人几乎很少有人知道。 怎么眼前这个年轻人,却是知道自己哥哥杜枣儿时酒精过敏的? 杜枣此刻看付心寒的眼神,也是忽然就变了。 不过杜枣心道,就算他知道自己儿时酒精过敏,但是和付心寒说要谈恩情,谈报恩,有什么关系? 付心寒和杜枣对视着,付心寒继续说道:“杜首席,那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,一棵高大的柳树的树杈上,一个挂好的带着套的绳子,一个踩在踩在凳子上的十八岁年轻人。” 杜枣的目光,忽然变得有些激动,他的声音也变得开始有些颤抖。 “你到底是什么人!你还知道什么!” 付心寒继续凝视着杜枣,他的目光丝毫没有退缩。 “那个年轻人喝下了一碗酒,不过很快他就想吐,他把就坛子砸在了地上,他把脖子挂在了绳子的套里,他登开了凳子!不过这个年轻人他没有死!” 那边秦有书的指着付心寒,他没好气的哼道:“你到底在讲什么!说故事吗?你不会想说,故事里的那个想上吊的人,就是杜枣大师吧?” 付心寒没有接话,杜枣也没有接话,现场的气氛忽然变得死寂起来。 在三十年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