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行了。”江时嘴角的弧度渐渐收回去了,气场更冷了。他突然觉得没劲,没意思透了。 顾迟叹了口气,今天这哪是接风洗尘啊,这是兴师问罪吧。 这局虽然担着夏野的名义,但人是他打电话叫来的,怎么说也得好好组下去。 他给夏野和顾深琅倒了杯酒:“咱哥几个都多少年没聚了,别一碰面就苦大仇深似的。” 说完又给江时倒了杯茶,嘴里絮絮念着:“你说你这养的什么习惯,不喝酒不抽烟不碰女人的,你这过的是什么和尚生活,还好现在结婚了,破了个戒。” 顾深琅撇了顾迟一眼:“像你一样整日游手好闲,挥霍家产就是有意义吗。” 顾*游手好闲*池:“……” 得,让你嘴欠! 气氛随着顾迟的插科打诨逐渐缓和,那一棒子锤的不轻,顾深琅给夏野看了下,还好伤在外皮,没什么大碍,就是看着有些吓人。 几人都了解江时,知道随着夏野这一棒,之前那事就算揭过去了。 四人都是京城名门望族的公子哥,聊的东西自然离不开豪门那些烂糟糟的事儿。 江家的事,他们多少知道一些,江时让他们不要插手,他们自然也没管,这么些年,老太太手里的权势逐渐被那几个像蚂蝗一样的至亲分刮。留在手里能给江时的也就剩那么点了。 好在江时自个有主意,年纪轻轻虽然一副病容,但这些年在外投资的产业加起来好歹是能跟江家拼一拼了。 几人的话题逐渐转向刚回国的夏野身上。 “听说你家二伯正在到处找你麻烦?”顾迟问。 闻言,夏野冷嗤一声,修长的双腿搭在茶几上,一身的野气:“他们自身难保,哪还有心思给老子下套。” 顾深琅瞧了他一眼,问:“你又干嘛了。” 夏野挑眉:“他要我的命,我只好把他老窝揭了。” 顾迟诧异:“你别跟我说你把他名下的K集团弄了。” “嗯。”夏野靠在柔软的皮质上,半眯着眼睛,淡淡应了一声。 顾深琅抿了一口酒,不急不缓:“那是你二伯父跟二伯母的命根子,你就这样毁了?” 江时咻地睁开双眸,墨色的瞳孔泛着危险的光:“毁了多可惜,把别人的东西变成自己的东西。”他舔了舔唇:“不是更好玩一些吗。” 顾迟哼了声:“你尽教他这些,万一他二伯父跟他拼命怎么办。” “他不是已经跟我拼命了吗。”夏野凉凉开口,从沙发上坐起来,端了一杯酒,一口饮尽。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夏野老爹去世后,夏家的担子全落在独生子夏野身上。 第(1/3)页